我错开视线不去看他,在过于焦灼的等待中一点点陷入自我怀疑。
这么大的事,是不是要给他多点时间考虑?他毕竟才二十出头,一辈子对他太遥远了。人生有太多变数,不是口头答应一声,就万事都能实现。
而且……这发言也太像求婚了,他该不是吓到了吧?
“你……”我刚想叫他不用这么快答复我,可以考虑一个晚上,才出口一个字,身体便被整个抱了起来。
拐杖落地,来不及惊呼,转眼间,我已仰躺在了床上,而商牧枭正压在我的上方。
“那天你说的不是灵灵。”他突然没头没脑提起杨幼灵,“你的星星是我!是我,对不对?”
他扣着我的手腕俯视着我,执拗地等着我的回答,眼里已经不再有迷茫、踌躇。
当我重新服下爱情的mí • yào,甘心沦为本能的俘虏,他也重拾狂傲,变得无比敏锐。
他说得都是实话,没什么好否认的,但我仍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我人生中实在缺少说这些话的时候,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说过最肉麻的话了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我顾左右而言他。
商牧枭眼眸幽深,好似正在酝酿着噬人的黑潮,随时随地都要将我吞没。
“是,我不是在看月亮,我就是在看你。你把那个兽医领回家的时候,我简直要气疯了。”
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我上不知道第几个的问题。
“我就说,你怎么可能放着我不要去喜欢他们。”
或者,他也不是想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单纯自信回来了,尾巴翘上了天。
“不可以再那样看别人……”我警告他。
“知道了,我就看你一个。”他亲了下我的唇角,抬头道,“你可以教我,教我怎样和你过一辈子。我很聪明,会好好学的。”
不等我说什么,他再次压下来,攻城略地,唇齿相合,是完全不给人喘息的吻法。
宛如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,好不容易美味自己送到嘴边,焉有客气的道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