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脚步微顿,很快有若无其事接上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走了啊!”杨海阳降下车窗与我道别。
我挥了挥手,在他们走后也回身进了楼里。
新的一天开始,商牧枭挂上新的吊瓶。我回到病房时,给他换药的护士正好推着小车出来。
一进屋,商牧枭的视线从头顶吊瓶移到我身上。
“老师,”他指了指自己打着留置针的手背,可怜兮兮道,“我的手好凉啊,还很疼。”
我也不是没打过留置针,知道那基本是没什么痛感的,他这样说可能纯粹就是想惹我心疼。
受了伤之后,我总觉得他越发娇滴滴起来,简直比蛋黄还要娇气。
“吹吹就不疼了。”我伸手小心翼翼捂住他打着吊瓶的手,放到面前轻轻吹气。
他是不是真的疼,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,因为我始终会把它当做真的对待。
从另一方面来说,商牧枭也算是深谙我的弱点我总是很容易对他心软,也很乐意宠着他。
他享受似的微微眯眼:“我姐和你说什么了?”
“说只要我和你分手,她就给我一千万。”
“你要了吗?”
我抬眸无声盯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