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我等他慢慢走近,问道。
他停下脚步,过了半晌才道:“他们不喜欢我。”声音有些沉闷,“我以为……我能够讨他们欢心的。”
他抬起头,双眸在月色的照映下显得清澈而透亮,表情是实实在在的不开心。
除了商禄,他可能还没在哪里遭过这样大的滑铁卢。只要他想,他总能讨到任何人的欢心。
心里有点酸酸的。忽然就明白了余喜喜追星大战黑粉时的言行他这么好,你们都瞎了吗为什么看不到?
“低头。”我说。
他眼里升起疑惑,但仍是低下了头。
“他们喜不喜欢你不要紧,我喜欢你就够了。”我捧住他的侧脸,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本以为蛋黄的脚不药自愈,可以跟正常狗那样下地走了,结果回到家一给它放地板上,它叫得跟杀猪一样,比谁都惨。
也不知道这小狗怎么回事,这么小的身体,这么大的戏瘾。
商牧枭提倡鹰式教育,说就丢地板上,不相信它能嚎一晚上不睡觉。我忙拦住他,表示这样对邻居实在太不友好,还是算了。
他愣了半天,好像才想起我这小破屋上下左右都是人,不比他家那大别墅。
撇去演戏的成分,蛋黄今晚的表现可圈可点,趁着商牧枭去洗澡,我将它抱上床,让它睡在了我身边。
可能晚上一餐饭耗去太多心力,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,迷迷糊糊中,商牧枭带着沐浴露的清爽气息回到床上,可能觉得我抱着狗的画面很有趣,轻笑起来。
“老师,你好可爱。”他俯下身,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,“其他人都无所谓,只要有你就够了。晚安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,本来我打算带商牧枭去见见廖姐,参加一下久违的心理互助小组,看能不能解开他的心结。结果一大早,我就被杨海阳的电话吵醒了。
商牧枭把他爸他姐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,导致没人找得到他,有事只能通过杨海阳致电我来间接联系他。
“什么事?”我还不怎么清醒,声音含着丝沙哑。
蛋黄不知怎么睡去了脚边,这会儿听到动静机警地睁开了眼。
商牧枭抱着我的腰,将脸埋在我腹部,动了动身体,也有了清醒的迹象。
“是这样……”杨海阳斟酌片刻,将事情来龙去脉道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