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顺着衬衫下摆探入,沿着腰腹一路往上。
“我的耳钉呢?”
我呼吸微窒,脑子都空白了一瞬,嘴自己下意识就动了:“抽,抽屉里……”
“可以还给我了吗?”
搞了半天,原来是问我要耳钉。
我咽了口唾沫,几乎要端不住水。
“嗯……”
他得到肯定的答复,不再捉弄我,一点点松开钳制。
我暗暗吁了口气,将杯子重新放回茶几上。就在还差几厘米距离时,胳膊忽地被用力一扯,水杯打翻,泼了满桌面。我错愕回身,就见商牧枭一脸“你能拿我怎样”的表情,凑上前吻住了我的唇。
任性又骄纵……
我一点点沉沦在他的吻里,脑海里无可奈何地腹诽着。
到第二天起床时,茶几上的那滩水都已经干得差不多。而商牧枭在休息了一周后,戴上那枚星星耳钉,也再次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。
半个月后,我突然收到了两个快递。一个是卢寄来的,还有个……是方麒年寄来的。
卢寄来的那个快递是个大箱子,里头塞满了各种土特产。
我打电话过去,卢说东西是卢妈妈让寄的,说没两句,将电话递到一边。
“妈,你跟北芥说两句吧……干什么啦,别不好意思啊……快点来啦……”
一阵声后,卢妈妈接起电话,颇有些不自在道:“北芥啊,东西收到啦?”
“嗯,收到了。”
她详细地说了遍箱子里各种食材的做法和吃法,又很关心地问我最近身体如何。闲聊到最后,要挂电话了,她像是才想起最重要的事,急急补上一句,让我有空去她家吃饭,带上商牧枭一起。
而方麒年的那个快递,显示是国外寄来的,包得里三层外三层。好不容易拆开,发现里面是一副油画,一副蛋黄的肖像,除此之后未留只言片语,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放假后,我抽空去了趟心理互助小组。宁天儿高考后便去参加毕业旅行,因此小组内只剩我和廖姐。
我将自己写的信交给她,告诉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。
她了然地笑了笑,接过我手里的信:“我会将这封结业信读给天儿听的,希望她听完后,也能早点从这里‘毕业’。”
廖姐组织互助小组也有十多年,起因不详,她从未提及,一批批成员更替变换,只有她留到了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