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尽好奇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这就像是世界首富榜，真正的首富把控着榜单，不让外人知道自己的存在。外界人只知道表面的“首富”是谁，却不知道真正的首富是“首富”的上百倍……临家就是这样的存在。”
一想到临家，对方都被震撼到恍惚：“不算势力，光是财富就无法衡量。我自认为家世不算差，但跟临家比起来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！临家的财富真的，常人根本无法想象，那是数字统计不出来的！”
秦尽挑眉：“这么厉害？”
“这可不？什么帝都顶级豪门，跟临家根本就没有可比性！不然这次给临爷祝寿，整个帝都圈子前仆后继，都想给临爷留点印象……”
看着秦尽三不知的样子，对方一咬牙把声音压到最低：“看你什么不都不知道，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……”
他谨慎地左右看了看，发现没人注意他，这才放心继续说下去。
“虽说这次给临爷祝寿是存着巴结临家的心思，但有些人的心思更大，他们真正想要巴结的不是临爷……”
“那是……？”秦尽眉头微撇问道。
对方深吸了一口气，声音带着颤：“临五爷……”
时间陷入一瞬间的寂静，然而秦尽依旧不解，对方也丝毫不意外：“别说临家的势力有多大，财富有多少！没有临五爷，他临家也辉煌不到这种程度……几乎就和顶级豪门里的秦家差不多。”
听到“秦家”二字，秦尽眼眸动了动但没有说话，继续听对方接着解释。
“临爷在他那一辈排行老大，人们叫他临爷。他有五个兄弟，我们一般是二爷五爷的称呼。别看五爷在他们那一辈排行最末，几乎临家所有财富都在他的手里！当然这都是五爷自己一手闯下来的，其他人也就是跟五爷沾沾光。”
秦尽也了解这种大家族，问道：“那估计五爷这一脉在整个临家是水涨船高，走到哪儿别人都会高看吧？”
说到这儿，对方“嘶”了一声，有些惋惜：“这五爷什么都好，就是有一个病！”
“什么病？”
“不孕不育。”
秦尽：……
神情一向镇定的秦尽，头一次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。
对方咳了咳：“也不是那啥不行，毕竟也没人试过。听说是从小检查出来基因有问题，无法进行正常的精卵结合……”
“那挺可惜的……”秦尽也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语气说出这句话：“那么庞大的家业以后也不知道给谁……”
“所以临家为了这事差点打破头……”对方叹了口气：“临家各位爷都想把自己的儿子孙子过继到五爷名下，然而五爷拒绝了，说还是得看眼缘。”
“一个‘眼缘’多么飘渺？万一以后得五爷眼缘的不是临家人，是外人怎么办？”秦尽想到这块问道。
“您能这样想，别人何尝不是这样想的？这消息传出来，整个帝都都炸了！大伙儿纷纷找机会想往五爷跟前凑，谁都想给五爷当儿孙。你想想呀！那财产是数都数不清……谁看到不眼红？”
“这不，临爷八十大寿，宴请整个帝都。身为临爷的亲弟弟，五爷能不来吗？现在宴会是一贴难求，都想到五爷面前混个脸熟……对了，要不你问问家中长辈还有没有多余的请帖，到时候也能跟着去！”
对方看着秦尽的样貌颇为羡慕：“听说五爷找儿子就喜欢你这种打扮的条条理理，外表谈吐带着贵气的人。你要不试试？没准还真的撞大运了！”
秦尽摇头，笑着拒绝了对方的提议：“我觉得现在一切挺好，光是现在的钱都花不完，没必要再要这些。”
对方若有所思：“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，境界都不同。金鳞岂是池中物，没准以后我想见您一面都难！”
眼看耗费的时间太多了，二人也不继续闲聊下去，对方跟秦尽告别后便匆匆离开。
等对方彻底消失在秦尽的视野后，秦尽的表情又恢复了当初那副样子，眼眸深沉地让人看不透。
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，随手将其扔进垃圾桶里。
……
随着白天转为黑夜，又因为耀日升起，转眼间第二天便到了。
一个一眼望去望不到底的豪华庄园里，无数带着白手套的侍从在门口恭敬地等候着。
各种各样的豪车围满了整个庄园，最低档次都是百万起步，随便拉出一辆车轻轻松松动辄上千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