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失去了思考能力，一想到这么多年的遭遇，鼻子酸了酸，脑袋往前拱了拱。
他声音微哑，抬起头仰视着对方白皙的面庞，小心翼翼地将念了这么多年的话说出口。
“我一直都没有和别人好过……”
“你当初说过的，如果我没和别人在一起，你就答应我。”
“你还说我没有见过大学的繁华，现在我见过了，就是那个样子。”
他眼中微光闪烁着，“他们都比不上你，没有你好看，没有你有钱，没有你优秀，没有你这么香……没有你对我这么好。”
临原的指尖动了动，将环抱住的手微微收紧，在看不见的地方心跳越来越快。
秦尽自顾自地继续说道：“周围人都玩得太欢了，男女友都谈了好多个。”
他小声嘀咕着，“他们亲亲抱抱……甚至还睡过。”
说完他仰起头，看着对方的浅色的唇喃喃着说：“我没有和别人拉过手，都大学毕业了，初吻还在。”
这些话无一不入临原耳中，他能感觉到胸腔明显的发热。心率已经不正常了，他只能秉住呼吸。
只听秦尽接着问道：“那你呢？”
对方的眼眸似乎在亮着，“你的初吻还在吗？”
说着对方咬了咬嘴唇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暗淡。
“对呀，你都三十多岁了，估计早就不干净了。”
临原：……
活了这么大年龄，怎么能猜不到对方是故意的？
他无奈地吐了口气，眼中深处却多了丝浅笑。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秦尽毛茸茸的脑袋，缓缓地说着。
“我还干净着呢。”
“诶？”秦尽眨了眨眼睛，伸手戳了戳对方的嘴唇。
手指触碰到柔软的唇上微微往下陷，秦尽机械地问道：“那你初吻还在吗？”
临原再次叹了口气，“在。”
“哦。”
秦尽眼睛亮了亮，悄悄地舔了舔嘴唇。在临原没注意到的时候，直接扒住对方的肩膀垫起脚尖，猛地往对方嘴上啃了一口，顺便拿舌头舔了一下。
临原瞳孔微缩，明明心如擂鼓，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秦尽亲完之后放下脚尖顺道把嘴巴一抹，“毁尸灭迹”。
然而，从小皮到大的他却表现出一副很愤怒的样子。
“你现在已经脏了！说，那个野男人是谁？！”
临原：……小戏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