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应生上好酒出来,贺云曙错身进去,笑意盈盈地坐回原位。
众人见正主回来,不敢再乱开黄腔,准备引出新的话头来。
贺云曙喝了口柠檬水,放下杯子。懒洋洋地用手扇了扇风,轻声道: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,忽然觉得地闷闷的。”
有人殷勤道:“要不我让人把空调调低点儿?”
贺云曙笑着摆摆手:“不用了,大概是我穿多了。”
说着,他脱了外衫,又抬手把衬衫纽扣解开了几颗。
一闪一闪的灯光照在他雪白的脖颈上,原本被衣领遮住的暗红吻痕清晰可见,顺着锁骨往下一路延伸到V形领口底下。
贺云曙这才舒舒服服地呼了口气,托腮看向历戎,笑得很甜:“这样好像好多了。”
包厢里众人一时间来不及收回目光,纷纷低下头尴尬地研究木桌花纹。
刚刚问题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一一看来戎哥不仅碰了,碰得还挺彻底。
厉戎习惯了这两日贺云曙的柔顺,几乎忘记了最开始他坚韧倔强那一面。
他蹙眉盯着贺云曙线条优美的脖颈,雪白的脖颈上点点红痕,格外煽情。让厉戎觉得无名火起,一方面他忍不住想起昨晚上是怎么留下那些痕迹的,另一方面他只想把贺云曙的领口扣得严严实实。
这帮子狐朋狗友反应过来,倒是来了劲儿,一个个大着狗胆揶揄起厉戎来。没想到,先前还端着的大美人非但没有因为他们夹着荤话的玩笑生气,反而一直笑微微的,还不时添油加醋。
厉戎坐在旁边皮笑肉不笑地听着,转头对上贺云曙眉眼带笑的模样,虽然那张甜蜜的嘴唇里说出的话没一句中听,可却比他在其他场合看到的贺云曙都分外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