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曙低头看去,发现厉戎并没有按照通常的切法均分,而是单只从蛋糕上切了两块下来。他面前这一块上裱着“快乐”,而厉戎自己那一块上是“阿戎”。
“吃吧。”
厉戎换了勺子,从蛋糕上挖了一块送入口中。蛋糕胚绵软轻盈,巧克力夹心丝滑浓郁。虽然卖相确实欠佳,可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生日蛋糕了。
贺云曙自己也尝了一口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,毕竟在这个成品之前已经失败过几次了。但他还是想再确认一下:“你觉得……怎么样?”
厉戎埋头在吃,懒懒道:“‘你’是谁?”
贺云曙懵了一下,见他用勺子点了点蛋糕上还没被破坏的裱字,咬牙道:“阿戎,好吃吗?”
厉戎搁下勺子,转动凳子看向贺云曙。
做了一只蛋糕为他庆生的小妻子,身上还带着巧克力的香气,微微前倾着一些,亟待认可的样子。将他原本的立场动摇得一塌糊涂。
既然是生日,那收礼物也是理所应当的吧?
想着,厉戎做了自己此刻最想做的事。他偏头凑近贺云曙,手掌托住他的后脑,吻住那张很甜很甜的嘴唇。一开始是轻轻的啄吻,很快就染上掠夺意味,舌尖顶开贺云曙牙关,缠着他软滑的舌厮磨。
贺云曙被吻得猝不及防,不过一会儿就无力招架,连呼吸都找不到了,手掌按在厉戎胸口呜呜喘息。
厉戎这才轻轻舔掉贺云曙唇角沾染的奶油,结束了这个巧克力蛋糕味道的吻。却仍然贴着他不放,声音里情欲喑哑:“很好吃。但我更饿了。”
贺云曙感觉自己在微微地颤抖,灼热感从下腹一直烧到全身。还有什么比心上人的吻更cuī • qíng呢?他用双手环住厉戎的颈项,轻轻地说:“那我们吃点别的。”
第三十八章脱缰
干净明亮的厨房,不是适合zuò • ài的地方。贺云曙恍惚觉得自己像一条砧板上的,只能在厉戎手里任他摆布。
贺云曙迷迷糊糊地想,是不是应该同厉戎提议去卧室,可他却被吻得说不出一个字来。吧台椅的高度刚好方便厉戎分开他的双腿,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已经bo • qi的肉刃隔着几层布料在自己腿间危险地顶弄着。
厉戎稍稍退开些用指腹摩挲被吮吻得湿红诱人的唇瓣。又探手向下,慢慢扯开贺云曙身上睡袍的系带。
丝缎睡袍像是糖果包装纸一样滑开来,露出包裹着的美妙。
这接近一周的时间,除了确实有事在忙,厉戎也的确刻意压制着欲望没有碰贺云曙。上一次zuò • ài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,让厉戎很想制造一些新的。
他也的确这么做了。
灼热的唇舌顺着那段优美白皙的脖颈,滑到锁骨,再滑到胸口。
那两颗粉嫩的ru粒已经立起来了。厉戎含住一颗,用唇舌亵玩,甚至轻轻用齿尖触碰。甜的,软的,像在品尝一颗不舍得吃掉的樱桃软糖。
贺云曙不想判断身体是不是变得加倍敏感,只知道绵密的快感从厉戎碰过的地方不断传来。厉戎的头发和睫毛痒酥酥地扫过他雪白的胸口,手指和唇舌在ru尖上肆意施为着。
贺云曙软绵绵地抱着他的头,小声喘息着,用背抵着冰凉的桌边来抵御快感,可惜收效甚微。那两颗娇嫩可怜的ru粒很快被玩弄得涨热起来。
厉戎加重一些揉捏ru肉的力度,逼迫贺云曙发出大一点的shen • yin。他的胸口刷过胭脂似的泛起红来。厉戎才停住动作,凑近贺云曙耳边低声道:“好像真的被我揉大了。”
贺云曙闭上眼睛,睫毛轻颤。厉戎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。
蛋糕就在旁边的台面上。厉戎用手指在奶油裱花蹭过,随手抹在那两粒被玩得红肿起来的ru粒上,红樱桃尖儿上的两抹ru白,诱人极了。
余下的一点儿蹭在贺云曙唇边,他下意识地伸舌头舔了舔嘴唇。
厉戎喉结跟着一动,只觉得下腹硬的发疼。低头很重地吮掉贺云曙ru尖上的奶油,报复似的轻轻道:“要是你这里流出来的就好了,会更甜。”
omega是可以哺ru的……吗?之前学过的生理知识无序地滑过贺云曙一片混乱的大脑。他会长出丰软的ru肉,ru尖上不受控制地滴出白色的奶汁,再被厉戎像这样吮掉吗?
贺云曙羞耻得眼角发红,用手背遮着脸。厉戎抬头舔了舔他的手心,把他的睡袍再拨得开些,露出下半身。款式并不过分的白色内裤,穿在贺云曙身上却构成一种天然的勾引。
厉戎覆手上去隔着布料轻轻揉弄了几下,又干脆伸进内裤里去抚弄贺云曙已经bo • qi的xing • qi,他手上粗粝的茧加重了刺激。贺云曙攀紧厉戎的肩背,仰着头喘息,不知道是想要求他停下还是求他快一点,很快就sh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