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弦歌悠悠地吐出烟气:“我老公病了,也来不了了。”.
贺云曙自然而然地关切道:“病了?不严重吧?”
于弦歌笑起来:“严重的话我怎么会来参加聚会呢?肯定要在床前伺候着。”。
贺云曙忙道:“那就好。我应该去探望一下姐夫的。”
于弦歌摇了摇手,笑道,“小病而已,在家静养就好。他心情不好,也不爱理人,不必了。”
“这样啊”,贺云曙若有所思地说:“那我觉得,我丈夫可能也得了姐夫这种病……”
于弦歌猛地被烟气呛住,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摇头。
贺云曙帮她拍了两下,眼睫低垂:“因为他心情也不太好,也不是很想理我嘛。之前在课上学了那么多,结婚之后才发现只是纸上谈兵。”
于弦歌终于找回呼吸,把烟按熄丢进垃圾桶。转头深深地看着贺云曙:“所以,你才在吃避孕药?”
“嗯”,贺云曙靠着玻璃,脖颈扬成一段优美而脆弱的弧:“我觉得我们没有准备好迎接一个小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