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故意说道:“哦,认错人了。”
胡芳芷向外看了看,立即拉住他的胳膊,关上了门,“什么认错了,我就是胡芳芷,进来。”
朱棣仔细打量站在他面前身穿女装的胡芳芷,故意打趣地说道:“还是女装适合你,胡兄。”
胡芳芷面带喜色地转了一圈,“那是自然。”
又靠近朱棣小声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想你了。”未等到胡芳芷反应过来,朱棣便伸手揽住她的腰,轻轻将她往怀中送。
胡芳芷面颊发红,不知所措,“你······我······”
朱棣又贴近胡芳芷细语低声说道:“怎么上山不告诉我呢?嗯?”
胡芳芷心跳不止,“方要写信给你,你就来了。”指着桌案上墨迹未干的宣纸。
朱棣深情款款,将要吻下去,便转身向桌案走去,拿起胡芳芷方才写就的宣纸笑了笑说道:“以后我会常来的。”
“什么?常来?你······”胡芳芷装作言语吃惊,内心却着实欢喜,正中下怀。
“怎么?不愿意。”
胡芳芷双手推脱,“没有没有,当然愿意了。”跑过去从后面抱住朱棣。
朱棣拉着胡芳芷的手,转身向她的额头吻去。
“走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胡芳芷拉着朱棣的手,左顾右盼地向后山跑去,朱棣看了看胡芳芷,又看了看二人互牵着的手,双眸情意浓浓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。
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田映入眼帘,徐徐的风吹来,油菜花随风起舞,惊动了落在花枝上采蜜的蜜蜂。
胡芳芷松开朱棣的手,兴奋激动地向油菜花田跑去,时而随风起舞,时而驻足停脚,时而低头嗅花。
朱棣负手而立,看着在花丛中肆意玩耍的女子,不经意间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弧度。
“快过来。”胡芳芷向朱棣招手喊道。
“这就来。”朱棣边走边摘下一朵油菜花,低头含笑。
胡芳芷满脸欢喜地向朱棣怀中跑去,一个踉跄方要摔下去,朱棣大步上前,扶住胡芳芷的腰,旋即转了一圈,二人四目相视,道不尽其中的爱意。
谁知,油菜花竟害羞地垂下了头,田间的小动物也飞窜地逃离这“是非”之地,徐徐微风也同样放缓脚步,从二人的发丝间慢慢走过,时不时地伫立回首。
朱棣将方才摘下的油菜花,别在胡芳芷的耳边,又附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:“妾的长发可是为了绾君心?”
胡芳芷顿了顿,踮起脚尖含笑贴近朱棣耳边,似有娇羞之状,“君的纤纤玉手可是为妾画眉所用?”趁朱棣没来得及反应,一个轻轻的吻落在朱棣的嘴唇上,便向油菜花田深处跑去。
朱棣这才缓过神儿来,追过去,“姑娘,胆子可真大。”
偌大的油菜花田瞬间将二人掩藏在其中,不见佳人郎君倩影,但闻嬉戏打闹之声。
东坛盟主宫内,神医屈正为隐世卿把脉,眉头紧锁脸色难看,“敢问盟主,曾经是不是受过什么重伤?”
隐世卿长叹一口气,双眸清冷地说道:“只是依稀记得,那年不幸坠崖,后被一樵夫所救,至于后来······便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神医屈又问道:“盟主坠崖之前可曾有过重伤。”
“有,被人从后she一剑。”隐世卿伸手向背后摸去。
“在哪儿?”
隐世卿半脱衣衫,“在肩膀处。”
神医屈靠近细看,又伸手摸了摸,拿出银针,扭动针尖缓缓地扎进去,“疼吗?”
“没有感觉。”
神医屈将银针拔出,低头沉思,眉间扭在一起,“不可能啊,怎么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