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狄亚搂住卡鲁，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。
在美狄亚还准备继续亲的时候，卡鲁伸手挡住了。
“我额外回答了这么多问题，你该放走艾尔莎了吧？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，你回答问题我就放走你的小情人？我只是说，问题换问题，你告诉我你怎样变成亡灵，我就告诉你，怎样才能放走艾尔莎，这才是等价交换。”
卡鲁哑口无言，好像确实是这样，在规则的影响下，他无法提出异议。
美狄亚眼珠一转，放开卡鲁，替他整理好衣服。
“那么，我现在告诉你，我需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，只要你跟我到那里，我就放了艾尔莎。”
“不行！我必须先返回依尼翠，复活我的母亲！”
“那么，你为什么不直接回去呢？”
美狄亚一下子就击中了卡鲁的软肋。
卡鲁一时之间无言以对。
“让我来告诉你吧，你是在担心，你所拥有的能力是不是真的能够复活母亲，你的母亲她自己又能不能接受转化成亡灵的结果。”
“你，你怎么知道！”
“因为我又使用了能力呢……”
“那你……”
美狄亚打断了卡鲁的话。
“你是想问，我为什么可以不计代价地使用各种能力？”
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，身为一名巫师，除了想我刚刚那样利用自身条件找到等价的东西偿还，还有一种更加便捷的支付方式，就是用生命。”
“巫师之所以数量极为稀少，除了入门太难之外，还有一点，名声太差，因为巫师施法获取各种神秘力量，需要海量的祭品，如果不想耗费自己的生命，就必须用他人的生命来代替。”
“而巫术里有一条规则：他人代偿，代价加倍。所以巫师们必须付出更多的祭品，杀更多的人，才能保证巫术的效果。”
“那，那你……外面的人！”
“哦？你是想问我是怎么支付代价的？不用担心，他们都活得好好的。你也看到了，我也没有随身携带祭品，结论很明显。”
美狄亚凑到卡鲁的耳边，“因为我用的是自己的生命。”
“那你岂不是……活不了多久？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美狄亚终于不再维持那一份优雅从容，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。
“生命？那种东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，是无穷无尽的。你看……”
她抬起手，脸上的绿色花纹印记微微发光。
墨绿色的光流像泉水一样从她手中涌出，形成了一团火焰，在空中燃烧着。
“你看这旺盛的生命力，不但足够我支付使用各种巫术的代价，还可以赋予其他任何东西。比如……”
美狄亚伸手一指捆扎麻袋的绳索，墨绿火焰化作一道光箭射入其中，那一条绳索扭动起来，像是变成了一条蛇。
麻绳扭动着身躯，游了过来，缓缓爬上了美狄亚的手臂。
美狄亚伸直手臂靠向卡鲁的脸，麻绳上的纤维一阵扭动，真正形成了一个蛇头，伸出分叉的信子，在卡鲁的脸上舔了一下。
卡鲁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，感受着脸上的湿痕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乖孩子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猜，这样的生命力，能不能复活你的母亲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