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陈言修的死请您彻查,还有一件事要禀报父皇,窦天成的成绩作假,父皇不能给他封官。”
反正他的好苗子没了,萧怀雍也别想好。
“什么作假”
“真的假的四殿下怎么胡说”
“看四殿下这样子,说不定是有证据呢。”
“哎呀,那可不得了。”
裴行在萧怀儋说作假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声,知道要完。
可是,那件事如此秘密,怎么可能被别人发现
皇上终于有了动作,直起身子威严地看着下面跪着的萧怀儋:“老四,你可有证据”
萧怀儋冷笑着看了脸色已经难看的萧怀雍一眼,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:“回父皇,自然有。”
说着掏出一张地图,正式内阁的地图,在偏僻的一个院子的墙角有一处缝隙,刻意被标注放大。
“这是内阁的图,这里被人早早的就做了手脚,完全可以送出来一道考题。”
皇上拿着那张图反复看了看:“就凭一张图”“自然不是。”
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,紧接着进来一队人,领头的就是白经年。
候二手里还拎着一脸悲切茫然的窦天成,他刚才知道陈言修死了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,他不想害死他的。
白经年朝着皇上行礼后说:“皇上,臣不负重托,查到这次考题泄露的前因后果了。”
什么这事皇上早就知道还让白大人查了满座皆惊,尤其是裴行,一个踉跄险些跌倒。
白经年暼了他一眼,眼神鄙视凌厉:“臣查了内阁的院子,确实有人在一个月前就开始谋划了,那个缝隙十分隐秘,又精巧得很,就算发现也不至于往透题的方向想。”
皇上理了理衣袍:“那你可有查到谁做的”
“是。”白经年招招手,熊四扔过来一个人,小厮打扮,脸上尽是伤痕,手指都是鲜血,尤其指甲那里,像是生生扣出来的。
“皇上。这人就是受人指使的宫人之一。因为知道这件事,事情办完后就被灭口,五人都被拉到城外活埋,这人是意外逃出来的。”
然后对那人说:“小虎,你将知道的告诉皇上,皇上自然会为你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