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步嗔的介绍还有聂鸣鸿的那声“姑姑”,英素颤抖着手,指向聂鸣鸿。
“他是姐姐的孩子?”
步嗔见了英素的反应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再度确认后英素上前几步,看着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聂鸣鸿。
“像、眼睛、鼻子都像。”
颤抖的手抚摸着聂鸣鸿的脸,英素眼睛里已经遏制不住的流泪。
“我可怜的孩子啊!”
英素最终还是没忍住,抱着聂鸣鸿嚎啕大哭。
“姨妈,唉,姨妈,我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
聂鸣鸿强忍着泪水,尽力劝着英素;聂鸣鸿从小就没怎么感受过亲情,他知道自己有个姨妈,但从没想到她会是天下第一镖局的大镖头,他前些日子还经过了这里,还在分局的客房里睡过觉,谁能想到自己的姨妈就是这里管事的。
英素也是心里素质过硬的人,很快就稳定住了心情,把眼角的泪抹掉后,握拳打了聂鸣鸿的胸膛一下。
“不错,长得好看,身体也结实。”
可马上又有些不解的问道:
“但是你身上怎么半点内力都没有?是用什么特殊的方法隐藏了吗?”
聂鸣鸿被英素这句话问的懵了一下,自己身上必须带点内力吗?
“我没练过武啊!姨妈。”
聂鸣鸿回答了实话,但他没看到在一旁挤眉弄眼的步嗔。
“什么?”英素听到聂鸣鸿的话,立马像一只花猫一样炸毛了。
“你爹没教你家传武功?他是怎么搞得?”
前一句问的是聂鸣鸿,后一句则是朝着步嗔问的。
步嗔眼神闪躲,讪讪一笑。
“大哥他也是没办法,当初他解散金爪门的时候三长老把掌门令牌带走了,金爪门门规规定干啥都要令牌。都怪那个三长老!”
听到步嗔的解释英素反而更加愤怒。
“门规、门规,金爪门都已经解散了,他还守着那破门规干嘛?要不是这破门规姐姐当初也不会、、、”
英素突然发现自己说的太多了,立马转口道:
“当初我就说过要把鸣鸿接到我这里,他偏不答应,现在过了十八年才告诉我,他连武功都没教给鸣鸿,这件事我必须跟他理论理论。”
讲到这里英素已经完全把矛头指向了步嗔,就差指鼻子骂了。
步嗔一脸无辜,但又不敢在招惹这只炸毛的花猫。
“你先消消气,这次去近安,你在跟大哥说说,其实他是疼鸣鸿的,这次让他做镖头也表示他开始重视鸣鸿了。”
聂鸣鸿此时却在心里吐槽:“近安?那鬼地方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了,这个时间让我过去,估计是想我死吧!”
而英素听步嗔的话了又皱了皱眉。
“他以前不重视鸣鸿吗?”
步嗔连忙接到:“我不是那意思,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。”
英素知道她跟步嗔闹也没用,但她就是气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