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便是我知道的所有关于圣使的事情。”
三爷脸色平淡的讲完这些后,神色开始严肃起来。
“现在,我要告诉你,我是谁?”
“其实论起辈分,我是你的叔爷爷!”
“什么?”聂鸣鸿闻言彻底震惊了,惊叫一声。“你说什么?”
三爷看着聂鸣鸿的脸,轻声道:“你我血脉同属一支,我是你爷爷的亲哥哥!”
这下聂鸣鸿时彻底懵了,但他回想起三爷之前说过的话,他又觉得眼前这人真的可能是他的亲叔爷。
因为聂鸣鸿知道,他的爷爷确实是在三十年前与辽国大战时战死的。
“我就是已经被你父亲解散的金爪门之人,当初我不服老门主的决定,想阻止你父亲继承门主之位,可惜最后被你父亲当众打败。”
三爷也不管聂鸣鸿的惊讶,自顾自地接着说道:
“之后我又听说你父亲要解散金爪门,我便偷偷潜进祖堂,偷了这个掌门令牌。”
说着三爷从腰间掏出一个令牌,令牌整体用了金色的金属打造,但又好像不是黄金,上面雕刻着一只虎爪浮雕。
“只是没想到我这一举却害了你们这些小一辈,你父亲虽然解散金爪门,但自己却严格遵守着祖训,在没有掌门令牌的情况下没给你们传一丝一毫的武艺。”
聂鸣鸿现在终于知道了自己父亲为什么完全不传他武攻,而且在他偷学爪法后还揍了他一顿。
以前聂鸣鸿很不解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,现在他知道了。
“之后几年我去了辽国,想偷偷潜入玄冥教内部,伺机给我的兄弟姐妹们报仇。”
“但玄冥教虽然好进,但很难深入,我的武功路数又太明显,所以不敢展露太多的实力。所以我又回了魏国,我······”
“我最终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!”
“我开始修炼其他门派的武功,但是,赤目罡气功实在太过霸道,我当时又太过心急,最后走火入魔了~”
“在之后的十几年我一直迷失心智,每当我清醒过来就会发现自己浑身裕血。”
“我不记得我干过什么,只是我的实力却是日益精进,那进步快的让我害怕。”
“我不知道在我迷失心智时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!”
“我、、、、咳、我、咳、、咳、、、”
说着三爷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聂鸣鸿很想过去拍拍三爷的背,但他现在连坐都坐不起来。
而三爷却向聂鸣鸿摆了摆手。
“我没事,我没事。”
三爷用手背抹了抹嘴角,往下一看,那抹鲜红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。
“直到有一天,当我再一次清醒时,发现我的爪下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、、、”
“那是一个山沟里的小村子,高山、草地、羊群、耕田、像个远离世俗的世外桃源。”
“但他们却没能逃出我的爪下。”
三爷语气非常平淡,可他那双眼,却已经红的可怕。
“在那之后我就自己封住了自己的经脉,可还是会不时的失控。”
“直到五年前,我偶然遇到了宏正教的玄天上人,他虽然年纪比我小,但却教会我很多做人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