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越来越沉,慢慢下坠,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般,喘不过气。
从来没生过病的她,第一次感觉有气无力还特别窒息的痛症。
尤然那样吃力地缩成一团,极力不让自己的痛楚给穆斐添乱。
可是,这在穆斐看来,满眼心疼。
所以,她将意识模糊的尤然轻轻拉到了自己身边,让她选择一个舒服的姿势暂时缓解身体的痛症。
所以,尤然便下意识地枕在了穆斐的肩上。
她的嘴里仍然念着穆斐的名字。
很快,车子开到了府邸。
府邸的其他人早已听候了穆斐的吩咐安排了医生,众人看见从车上下来的主人直接省去了其他人给自己撑伞的举止,动作很轻地抱着那个昏迷中的女子径自上了楼。
她的眼里不再是往日的淡漠,而是流露出不安的神色。
在保密医师进入屋内诊断之后,穆斐独自站在阳台望向那充满阴霾的灰色天空,直到医师出来之后,她才将手里那根半截燃尽细烟掐灭。
“怎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