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被她这位主人欺负了,肯定会来打抱不平的。
“尤然现在怎么样。”
很快,一根烟掐灭,烟灰缸内又多了一个烟头。
道雷看着穆斐连续抽了三根烟,心里也慢慢放下了一些小气恼,看来主人还是比较在意尤然的,“尤然一大早跟着黛姨出门了。”
“出门了?”
穆斐微微皱眉,她认为尤然现在应该好好休息,因为,她那小身板根本吃不消,不管她到底是经历过什么事。
被自己吸了血,亦或是,她们之间发生了最不应该发生的激烈爱事。
穆斐沉下了脸,示意让道雷通知黛姨现在就把尤然送回府邸。
道雷立马转告了黛姨。
听着道雷挂断了通讯之后,穆斐脸色微妙地问着,“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,对吗?”
道雷愣了一下,他有点明知故问了,“主人,您指的是哪件事?”
穆斐抬起眼睛,微笑地望着道雷。
道雷立马双手投降,穆斐的眼神太shā • rén了。
“或许是的吧……”道雷想了下,昨晚那个场景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看见了。
穆斐这才放下了烟,严肃地告知对方。
“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,道雷威尔先生,如果再有一个人知道,那我就会让你去感受堪萨斯区的日光浴。”
道雷咽了下嗓子,这威胁人的口吻跟老爷还真像。
骨子里坏透了,还没办法反驳。
“我想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了,我的主人。”道雷尊敬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。
在道雷离开了房间之后
屋内又陷入了一阵死寂。
她的房间永远都是如此。
甚至连之前摆放的小花草,都枯萎成了一个可怜的小球了。
可想而知,她是个多么难以相处的阁楼怪人,连小花小草都不喜待在她这个屋内。
可唯有那个女孩,她的小猎犬,从小至大,都喜欢嘤嘤盼着她回来,和她待在一起,甚至壮着胆子看着那些悬疑惊悚的电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