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就像清理垃圾一样,捏碎了那颗黑色的溶解心脏,用坎伯慈亲自派上用场的匕首溶液。
她知道,坎伯慈在一点点消亡生命,但这还不至于对方就这么死了。
如果不把她头割下来的话,等到了第二天,这个恶心的女人还可以苟延残喘。
尤然用一旁的桌巾擦拭着手上的污迹。
“别杀我,我求求你,我已经不行了,我已经真的……咳……”
尤然并不想亲手结果对方,她觉得坎伯慈不配自己送上路。
“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就对你有杀心吗。”尤然强行提起坎伯慈的脑袋,将对方拉到了门口,渐渐地与对方置换了容貌,“六年前,你对穆斐不敬的时候。”
“我当初就该杀了你,你这个疯子!穆斐根本不知道你这个怪物真面目!”坎伯慈疯狂嘶吼着,她知道尤然接下来要做什么。
“太迟了。”在与坎伯慈换完容貌后,尤然望着屈就在椅子上的“自己”。
同这里的部下打了一通电话,很快,这栋房子里响起了无数骇人的枪响。
坎伯慈精心培育的精锐部下们,亲手将她送往了地狱。
也不知道是谁怕惹祸上身。
几分钟之后,这栋价值不菲的别墅燃起了熊熊大火,在这灰色的天空燃起了升腾的浓烟。
尤然站在远处望着这一切,如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静静地看着,直到确定她是她想要的结果之后,才微微勾起嘴角,转身离开了即将成为废墟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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