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差了整整十倍。”
苏尘眼前微微一黑,感觉有什么东西快速晃了一下。
十倍?!!
那灾民岂不是要聚众闹事!
果不其然,凌肆又道:“赈济钱款不足,六殿下又私自挪用国库,如此一来,财政更是紧缺。百姓怨声载道,已自发了小规模的纷争。一见此番情形,六殿下便、便——”
他一顿,小声道:“六殿下便调集京城内的禁军,去平息......”
凌肆的声音越来越小,甚至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主子,后者的面色果真一沉。
苏尘头疼欲裂。
“禁军?”
郦子瑢是怎么敢调动京城禁军的?!他一顿,小声道:“六殿下便调集京城内的禁军,去平息......”
凌肆的声音越来越小,甚至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主子,后者的面色果真一沉。
苏尘头疼欲裂。
“禁军?”
郦子瑢是怎么敢调动京城禁军的?!
如今郦子瑢刚坐上那个位置,不,他还没有完全坐上那个位置。
先太子还关在大理寺,前朝一群老臣也还未安抚,自从那日发动兵变后,各种fēng • bō皆未平定。
先前他私自挪动国库也就罢了、大兴土木也就罢了。
如今竟调动禁军!
一想到这儿,他就头脑发胀,连忙叫人备马。
“去皇宫一趟。”
凌肆也知晓问题的严重性,果断朝后挥了挥手,下一刻便见着自家主子快步走向马车的方向。
一手方掀开车帘,寝房的门就被人从内推了开。
“苏尘?”
女子声音清落柔软,叫他顿足。
绯衣男子转过身形,眸光这才稍稍温和了些。迎着月色,叶云婀一身浅绯色的裳,月亮挂在她的身后,让她踩着影子缓缓朝他走来。
“怎么了?”她轻瞟了一眼刚落定的马车,有些好奇,“这么晚了,还要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