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不打不相识,这帮人最近总是找陆白来玩。
陆白善画的事儿,他们还不知道。但是他们也已经知道陆白的确会画。并且也真情实感的觉得陆白肯定画的不错。最起码心思一定巧妙。否则又怎么可能仅靠几天就把贺锦天这样的绘画苦手给训练成功。
这天下课回来,萧隋敲开陆白的门强行拉着陆白聊天,“小陆白,你是没看见今天课上大家的反应。”
“老师都惊了!”萧隋搂着陆白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,“哥和你说,要不是老师仔细看了线条,确定的确是锦天画的,他们都以为锦天找了什么人代笔。”
陆白也不说话,只是转头看这随后进门来贺锦天,含着笑意的眼仿佛在问他,画的这么烂?
贺锦天无奈的把陆白从萧隋身边拉起来,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陆白身上。“晚上叫王姨给你送汤,你有没有喝完?”
“我盯着他喝了。”萧隋见缝插针。
贺锦天凉凉的看了他一眼,心知肚明两人肯定有猫腻。陆白大病初愈本来吃的就不多,贺锦天请了一个老中医给他看诊。大夫说,他亏得太厉害,必须仔细温补。萧隋表面强硬,实际上扛不住陆白撒娇。小孩一个求助的眼神就把他制住了,捏着鼻子帮着陆白喝完药膳也是说不定的。
“以后我盯着你喝。”两人的沉默肯定了贺锦天的猜测。他干脆利落的做了新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