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质问过,也和他吵过架。可陆白疯了!”江毅抓着明喻的手,眼里都是克制的痛苦,并不比歇斯底里的陆白少,“他不记得!”
“他去了哪里,见了哪个男人,和谁zuò • ài,在谁的身底下承欢,他他妈根本不记得!”
“……”明喻震惊的要命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江毅放开他的衣服,颓丧的靠在椅子上,嗓音嘶哑道:“你说我不管他的公关,我这么多年压得还不够多吗?”
“我已经太累了,昨天这种无厘头的公关也不想管了。”
“绿帽子,明喻,你是我兄弟,是他哥哥。”江毅深吸了一口气,近乎哭出来,“我这么多年头顶早就是草原了,他要真跟你做了什么,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。”
“到底要不要离婚,你回去和明叔商量吧。陆白变成这样,到底也是我的错。我可以养他一辈子。”
“你劝劝他,让他回来以后别再闹了。”
江毅的话在明喻浑浑噩噩的精神中,像是迷雾一样,让他分不清真假。明喻只记得自己问了江毅一句,“江毅,你还爱他吗?”
江毅没说话,满脸都是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