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坚持吗?”贺锦天摸了摸陆白的头?,仔细看他脸色,依然是病态的苍白。
陆白伸手搂住了贺锦天的脖子,闭了闭眼说?道,“学长带我?去。到了叫醒我?。”
“嗯,好。”贺锦天想了想,叫属下租个轮椅过来。自己?帮陆白穿外套。
等离开?医院的时候,陆白被贺锦天包成了一个软绵绵的包子。
陆白睡得踏实,一直到了警局才慢慢回神,盯着自己?一身虽厚但软的打扮很是懵逼。
陆白嘴上不说?,可实际上很注意?形象。除非是没有办法,否则他哪怕一个人在家里,都?要把自己?打扮得人模狗样?。穿的像个球到底是什么鬼了!
陆白顿时转头?看了贺锦天一眼,眼里全是谴责。
贺锦天直接转脸不和他对视,心里却忍不住笑。“别闹,现在夜里凉,多穿点是好事儿,你现在可禁不起着凉。”
“可我?不冷。”
“但是阿白,我?觉得你冷。”
有一种冷,叫学长觉得你冷,陆白现在的状态,肯定是反抗不了了。只能默默承受。同时他对那六个糟心玩意?的厌烦就更多了。
小打小闹只是插曲,很快,当贺锦天的属下拿着资料过来的时候,陆白和贺锦天也进入了工作状态。
“据我?所知,闻真的走私船队在Y省。他人在B市是因为他表面上油画收藏家。”
“记得闻真一年一度的海上拍卖的邮轮吗?里面的画其实都?是另藏玄机。”
“怎么说??”
“里面藏着敲门砖,只有拿到敲门砖的,才能找到地点,和闻真的走私船队谈他们的生意?。”
“这种东西不怕被发现吗?”贺锦天的属下想到他们这么多年都?没有抓到闻真的把柄,无外乎就是因为闻真游轮拍卖这件事做的很高调。他会将?每一件拍卖品公开?。
不仅仅是拍品的来历,还有价格。
久而久之,大家都?把这个当成了一个富商之间的休闲游戏。毕竟那游轮上,连dǔ • bó的项目都?没有。仿佛就是一个休闲海钓加放松的大西洋旅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