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庆安帝最欣赏的还是符栾,要不是...罢了,他不想在找不到答案的事上面过于纠结。
酒席间玉壶光转,众人笑语盈盈。
皇上饮了口酒,问:“小七,听闻你凉州有座城池,因着临沙万里,总闹旋风沙暴,可有此事?”
“陛下,何止一座,三座城池,一半地方完全不能住人。”
“那么,引水种树,用以固沙呢?”
符栾呵笑了声,摇了摇手指,“万两白银,水车半年的调度都不够。”
庆安帝以前去过西北,了解那里风貌,叹了口气,“凉州苦寒,朕时常做梦都想起先帝对朕的叮嘱,是朕没有好好照顾你,百年后,怕是不好与先帝交代。”
“陛下言重。”
这些事,奏疏几年前就上过,藩王须得自治,朝廷不会调拨库银,也正是因为凉州够苦够寒,庆安帝才会安心将符栾安排成雍凉王。
两人此番兄慈弟孝的对话,假惺惺的也就骗骗站边上的史官实录,以及台下喝了半醉、迷迷糊糊的皇子们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