帷帽后的苏明妩垂眸,认真在思索这办法的可行性。很明显,陆家掌事是陆景山的底线,而她精力有限,本就不准备过多干预,至于投入红利,也能归成合理要求。
苏明妩忖了片刻,“不是不行,但我还有两个条件。”
“夫人请讲。”
“第一,陆家将来不许再让别人参股,任何形式都不可以;第二,若是陆家决策失误,经营不善遇到覆顶之灾,我不会受牵连。”
陆景山不悦道:“夫人未免太过精明,这般稳赚不赔,老夫只当借了钱庄的票子。”
苏明妩轻笑道:“我还未说完,虽然不受牵连,但我在当年通过陆家的盈利,会悉数还给你们度过劫难。”
“还可以如此...”
陆景山真是闻所未闻,不过他的确因为这句话,心里舒爽许多。
“另外,我在凉州商会有许多朋友,他们运物去京华,我希望陆家商船能有些照拂。”
苏明妩在家中算过,陆家那些小船单只来回两个月赚百两,六成更是对她无关痛痒,她需要的是补贴药材的船运费用,她确认清楚,药材赚的才是大头部分。
“夫人放心,这不是问题,不瞒你说,我们的佣钱多来自于江南运送北边,凉州到江南的回程常常是空船,做点廉平,咱们还是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