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妩听不懂哑谜,她的心情不大好,所谓事不过三,她决定再给符栾一次机会,他要还不理她,那就随他爱睡哪睡哪儿,以后别来她房里。
苏明妩绕着殿内走圈,手上捧着话本,准备最后精挑细选个容易上手的把戏。
诶,这个好像不错,就是书里写的是爬山伤了腿脚,她在殿内的平地没地方扭,而且,她也不乐意弄伤自己。
看来只能装,反正她小时候没少装。
苏明妩走到角落,闭着眼右腿轻轻地踢了下摆花瓶的桌几腿,再掐了下臂侧。
转过头时,杏眸已开始滚泪。
她泪眼朦胧地斜着小脑袋,朝符栾喊道:“王爷,你看,我,我扭到了...”
坐在上首,一览无遗的符栾:“...”
苏明妩见自己这番狼狈,男人都不来关怀,哭着哭着竟然开始真哭,细弱的手扶在墙角,像朵楚楚可怜的小花。
符栾见状眉头一拢,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真是拿她毫无办法。
他大步上前,揽起她的腰抱上床榻,女子停了啜泣靠在男人的肩窝,足胫上的罗袜被褪下,莹白双足瞬时落入温热的左手掌心。
他手势很轻地摇旋莹白的脚踝,“还疼么?”
符栾的嗓音哑磁,好听极了,加之苏明妩根本没受伤,听他的关心,很快就红了面。
可是,好不容易有了成效,怎么能戛然而止呢。
她弱弱地哼唧,伸出左足,“嗯,好疼好疼,王爷再多揉揉。”
“...”
符栾现在都懒得告诉她,她踢的应该是右腿。
他以往那么多年对情.事没有过于深重的念头,对她却自来很难忍,当然成婚后除了这次,也没忍过。
符栾捏着女子的小巧玉足,意有所指:“王妃,你这般不会见好就收,等会儿会很辛苦。”
苏明妩被他按揉的昏昏欲睡,开头没听清,睁开美眸时映着盈盈水光,“苦?哪里苦?”
符栾复对上她眼底湿漉,答非所问地勾唇道:“妩儿,你到底哪来那么多水,从本王进门开始,哪里都是。”
这句,她听清楚了。
苏明妩盼睐生姿,细声细气,耳尖滴血似的第一次接上了他的荤.话,“王爷弄的。”
符栾闻言,幽黯瞳色变深,喉结微动。
纵观来看,她今日撩拨的伎俩乱七八糟,东拼西凑,勉强地毫无天赋。
可就是如此,符栾发现,他居然还是完败。
男人的呼吸渐沉,欲.望攀峰很难再忍耐,他左掌扶在床栏,右手托住她的腰肢,低头含住女子的樱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