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记得了。
只记得小鱼好像很生气地骂她白眼狼。
时懿在旁边吗?她有听见吗?傅斯恬难堪。
时懿漫不经心地说:“我也没听见她说什么了,你看我也没用。”
傅斯恬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,低头轻笑。
时懿起身去洗漱。
洗漱完出来,傅斯恬在阳台打电话,时懿听见她在说,“嗯,端午不回去,放假了会申请留校,没事的……”,她收起耳朵回房间等傅斯恬。
傅斯恬打完电话回房,两人一起下楼吃早餐。因为昨晚大家闹得太晚了,半夜里元凝临时通知早上活动取消两项,大家可以睡晚点。她定了早餐,早上老板会送过来放餐厅里的电饭煲和高压锅里温着。
傅斯恬打开,发现居然是面线糊。
她先盛了一碗给时懿,再盛一碗给自己。油条放久了,不酥不脆,失去了灵魂。傅斯恬看时懿吃得平静,问她:“好吃吗?”
“不好吃。”
傅斯恬赞同,“应该主要是放久了。”她又喝了一口,“还有就是汤底选的材料不对,味道也太淡了点。”
“你会?”
傅斯恬点头,“嗯,我下次做给你吃。”
时懿觑她一眼,“你面条都还欠着。”
说得不咸不淡,却很有一种讨债的味道,傅斯恬被戳中萌点,软声哄:“我有在记着的。”
时懿似有若无地笑了一声,低头又吃了两口,夹面线的筷子抵着碗底,忽然问:“暑假还留校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不是听说有洽谈会,不允许留校的吗?”会议涉及多国高层,整个申城的安保级别都提高了。申大传了很久暑期会因此不允许学生留校的。
“好像是有听说,所以还要到时候再看看了。”傅斯恬的语气低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