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钟忘记关了。是不是也吵到你了?”她音量压得很低,生怕惊跑了时懿的睡意。
时懿却神思渐明,关心她,“今天会疼吗?”
傅斯恬耳根一瞬间热了起来。
“疼”这个字眼唤醒了她沉睡一夜的记忆。
“你不想进来吗?”
“我不怕。”
“时懿,我想为你疼。”
情之所至,再来一次,她还是会那样主动,但此时此刻回想起,傅斯恬还是羞到不行。她不好意思地支吾了一声“还好”,转移话题,“时懿,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呀?”
时懿的视线顺着她的视线落到床头相框上,不遮不掩:“我拍的。”
那段时间是她们关系最冰点的时期,时懿还tōu • pāi她的照片?傅斯恬眼眸亮了起来,惊喜地想笑又努力忍笑。
时懿故作从容:“鹿和让我去当她的专职摄影师。”
傅斯恬笑出声:“那你拍了我?”
时懿若无其事:“一个舞台,拍到很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