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吻渐渐变为深吻,浴巾和睡裙不知掉落何处,阵地转进了卧室……
很久以后,傅斯恬余韵稍稍平复,借着月色送光,忍着羞涩说:“你……不穿也很好看。”
时懿眼眸加深,喉咙动了动,忽然问她:“做好人好累。”
“所以,今晚要不要放松一下。”
“在我这里,做一次坏人?”
她说得那样自若,神态间少有的羞与媚,傅斯恬却看懂了。那一瞬间,像是有星河万里照进了心里,又像是天边明月躺在了手心里。
手烫、心口也烫。
谁能抗拒这样的诱惑,谁能拒绝恋人这样的邀请?
傅斯恬如获至宝,支起身子,在令时懿陌生的紧张中,笨拙而珍重地落下轻吻。
作者有话要说:时懿:傻兔叽!不开窍!我等得也好累。
傅·开荤了·流氓兔:一次?一次不够呜呜呜。
时懿:???
自己撩的兔叽,腰酸腿软也得受下去。
第98章
天空泛起鱼肚白时,傅斯恬自然醒来。一枕之外的时懿还在睡梦中,侧对着她,秀眉舒展,睡得香甜。空调被堪堪地挂在她的腰边,吊带裙掩不住的大片香肩与锁骨露了出来,星星点点的暧1昧红痕,在乌发中若隐若现,昭告着傅斯恬昨晚有多放肆,而她有多纵容。傅斯恬眼底渐渐浮起羞赧,唇角却忍不住漾出傻笑。
性是恋爱中避不开的字眼,感情到了,水到渠成,是自然的事,在这一方面,傅斯恬不是保守的人。但都是女生,占有与被占有,傅斯恬不确定算不算是同一件事,也不确定时懿准备好了没有。所以时懿没有表示之前,她一直不敢太主动,怕时懿不舒服。
可时懿好温柔,就算她一开始很笨拙,后来很过分,她都隐忍地接纳了,给了她所有她想要的肯定答案。
傅斯恬轻手轻脚地帮时懿把空调被拉高,而后枕到她的枕头上,一瞬不瞬地望着她,唇越翘越高,情难自禁,凑近了,像雪花拂面般,极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鼻尖。
真实的体温送来无与伦比的满足与欢喜。傅斯恬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富有、最幸福的人。
她没有再阖上眼睡回笼觉,坐起身子,侧头痴痴地又看了时懿许久,才下了床,拉上遮光窗帘,出卧室给大家准备早餐。
时懿被闹钟吵醒的时候,屋内还黑乎乎的一片,静悄悄的,让她一时间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晚。
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烟,她迷蒙地伸手想去摸手机,一动才发现,腰腹酸痛,仿佛刚做过几百个卷腹。
忍着难受,关掉闹钟,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。时懿唇角微扬,侧头去找“罪魁祸首”——意外的,身边空空如也,罪魁祸首溜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