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走远,就走到门外了老人看不见的地方,垂着头,揪着肚子,靠墙站着。
傅斯愉从楼上下来,看到她的姿势,好笑问:“你干嘛,罚站哦?”
傅斯恬抬头看她一眼,没说话,再次低眸注视着地面。
傅斯愉第一次被她这样冷待,自觉热脸贴了冷屁股,皱起眉头想发脾气,却眼尖看到傅建涛从房间里走出来了,又连忙有眼色地缩回楼上了。
“你跟我出来。”傅建涛命令。
傅斯恬服从。
站在院子里,借着路灯投***的暗光,傅建涛看着眼前的女孩。
今晚的她很陌生。
这十几年来,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乖戾的模样。即便是两年前寒假里的那一次因为要去约会而和老人发生的抗争,也不像今夜这般阴沉冷硬。
她整个人瘦了一圈,几乎只剩下皮包骨了,所有的精神气都像是被抽走了。
傅建涛心惊,按捺下心里因为两头为难,又心疼母亲又心疼孩子的躁意,关心她:“最近怎么了?怎么瘦成这样了?”
傅斯恬不看他,很轻地说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