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懿走后,傅斯恬关上门,走到沙发边上,捡起了地上时懿的内衣裤和外衣,眼眸深深,低下头用脸颊蹭蹭,无声地笑。
*
时懿出差了五天,五天里,每晚十点钟傅斯恬都会打来电话,或长或短地说上几句。有时候时懿在自己房间休息了,有时候时懿还在和团队改策划,但不管时懿在做什么,当场接或不接,只要十点钟的这个电话响起,时懿的表情立刻都会放晴。
助理乔漫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,惊奇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,却苦于无人可说、无人可问,只能暗暗憋在心里。
最后一天,问题提前圆满解决了,后面的收尾工作交给留在林城分公司这边的人就可以了。回酒店的路上,乔漫问时懿定明天中午的机票可以吗?她以为时懿会想好好休息一晚的。
没想到,时懿说:“订最早的吧,早点到。”
乔漫诧异。
时懿看她一眼,忽然眼神柔软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一瞬间,乔漫福至心灵,内心仿佛装了一只尖叫鸡,“啊啊啊啊啊”地狂叫了起来。
是谁,居然无声无息地拿下了我们的高岭之花!!!
她张口想问,时懿却难得得有心情和下属开玩笑,逗她:“不准和别人说,特别是小靳总。”
乔漫脸一下子垮了下来,像是要哭了。知八卦而不能八卦,也太折磨人了吧。
时懿好心情地闭上了眼睛,在内心想象,明天中午,小兔子突然看到她,会是怎样惊喜的模样。
可惜,她的算盘落空了。
第二天落地没多久,她还在公司,准备处理份急件就去找南原找傅斯恬,傅斯愉给她发消息,问:“时姐你在公司吗?我现在过去给你送请柬方便吗?”
这是傅斯愉加她微1信后第一次给她发消息,时懿揣摩着她完全可以把请柬托傅斯恬交给自己的,却特意来送,是不是有其他什么事,便没说自己马上要出去了,回了个“方便”,留下来等傅斯愉了。
傅斯愉到得很快,不过半个小时,乔漫就领着傅斯愉进来了。
比起前两周来时懿办公室的拘束,这次傅斯愉显然放松了很多。
“时姐。”她笑吟吟地在时懿的沙发上坐下,把两张请柬递给时懿,说:“要办两场,一场在七夕,柠城老家,一场在七夕后两天,柏南公馆,时姐两场都来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