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懿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,郑重点头。
傅斯恬的笑便真切了许多。
时懿还想再细问的,但看着她隐含哀伤的笑颜,于心不忍。不急在一时,等到柠城去见叔叔时再问,也许更适合。她心里有了决断,放过这个话题了。
吃过饭后,把碗筷放进洗碗机,两人抓紧时间各自去卧室和外间的卫生间洗头洗澡、梳妆打扮。
时懿洗过澡了,只要洗个头、吹个头发、画个淡妆就好,所以当傅斯恬所在的那个卫生间响起了电吹风的声音时,时懿已经把自己收拾完毕了。
她从鞋柜里挑了一双浅色平底单鞋换上,打开门,去到傅斯恬的卫生间门口敲门,问:“要我帮你吹头发吗?”
电吹风噪音立时停了下来,傅斯恬裹着浴巾拉开了门,笑着好像要说什么,在看清时懿的一瞬间却是卡壳了。
时懿穿了一条她的纯色系腰连衣裙,披散着长发,露出一只耳朵和一个造型大方的银色耳饰,妆容淡雅,整个人娴静温婉得像哪个书香世家走出的闺秀。
傅斯恬呆了好几秒,眼底有细小的波纹开始荡漾。
时懿保持微笑,温和地问:“怎么了吗?”
傅斯恬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,说:“你这样,好有欺骗性。”
时懿挑眉。
傅斯恬帮她把连衣裙的领口提起,整理平整,由衷道:“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特别温柔,特别知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