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建涛瞥她一眼,半信半疑,但还是让了她:“你执红,你先走。”
时懿也没有客气。
两人摆好了阵势,准备开始,傅斯恬脚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了。
傅建涛和时懿听到声响都朝她看了过去,动作同步得把傅斯恬看得一愣。她眨了眨眼,松了口气,弯唇说:“你们要下棋吗?”
时懿点头,煞有其事地应:“你不是一直和我说叔叔棋下得比我好多了,我得抓紧机会和叔叔学几招。”
傅斯恬微微愣。她以前好像隐约是有和时懿提过一嘴象棋是和“爸爸”学的,但她可没说过叔叔象棋下得比时懿好。时懿小时候专门学过象棋的,水平完全是业余里面的佼佼者,叔叔虽然也不差,但和她比,赢面明显也是不大的啊。
她心底好笑,但也不拆穿她,只是狡黠说:“那我正好来偷师。”
她莲步轻移朝着时懿走去,时懿默契地给她挪小凳子,傅建涛却是不乐意了:“小鱼婚纱试好了?”
“嗯。”本来就是合身的。
“那你出去帮你婶婶准备明天要用的祭品吧。她在灶边站了一下午了,我都怕她中暑了。”
傅斯恬抚裙摆的动作顿住,要坐不坐。
时懿朝她轻轻地点头。
看来叔叔是诚心要把自己支走了。傅斯恬只好回她一个无奈又抱歉的眼神。
“好,那我去帮婶婶了。”她站起身,难得露出了些小女孩的情态,央求:“叔叔,那你手下留情,让一点时懿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