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笺打开弹匣一看,里面果然没了子弹。
“你是强盗出身的吧?我拿多少你就抢走多少!”
陈矜瞥了她的额头一眼,扔了另一把手-枪给她:“里面还有几颗子弹,你也别说我不厚道了,你拿着枪也不shā • rén,多浪费。”
郝笺无言以对。
陈矜说:“刚才我去将监控室切断了监控,现在外面也有人来支援了,所以这里防守的人会少很多。待会儿我会去五楼找他们的‘香主’,你去找信号调度室、也就是通讯设备房,不管怎么样先将信号切了。”
“现在的信号切了跟没切有什么区别?”
“我们还有另一种手段可以通讯,但是如果这里的屏蔽设备一天不停下来,所有的信号都会被它干扰。”
郝笺明白了。
“那信号调度室在哪里?”郝笺认为既然陈矜去过监控室,那必然知道调度室在哪里。
陈矜说:“贵宾会议室里一般不设监控,不过我留意到这里的四、五楼和A座的三、四楼有几个非贵宾会议室的监控是处于关闭状态的。当时时间紧急,我没来得及一个个地查探,所以左右离不开在那些地方。”
郝笺微微叹气,那就只有一间间地找了。
陈矜离开后,她便开始在这一层楼按照陈矜留下的号码来查找。
这一层没有大会堂,多为贵宾室,但是这里总的会议室有二十多处,光是陈矜报给她的有异常的会议室就八间了。
她又仔细想了想,信号调度室的设备必然不会少,而且里面应该会有异响。只是这儿的会议室的隔音都不错,她贴着门缝也听不到什么动静。
她庆幸陈矜将监控给切了,不然自己这鬼鬼祟祟的模样早就被人看了去。
就在这时,她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身旁闪出的身影,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,恰好避开了本来要落在她的脑袋上的攻击。
两人打了个照面,有些尴尬的同时,又各自松了一口气。郝笺更是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:“阿涛?!”
阿涛板着脸:“是你啊!”
郝笺没和他计较刚才差点被自己人伤了的事情:“安副官呢?”
“他在清理叛徒。”阿涛顿了顿,“你怎么会回来了?”
“帮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