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说不说,不说的话剩下的事情我也会去查的。”
他拽得更加用力了:“我说,我们的执事叫王志勇,四十岁,是他发展了我们这么多下线的,他……”
“这次行动的不是还有一个执事吗?他叫什么,是什么人,你们的南大教的大教主跟祭司又是什么人?”
“怎么可能,我们的执事应该只来了一个,另一个应该是祭司。”
郝笺琢磨了一下“执事”跟“祭司”这两个词,被省内大部分地区的人用普通话念出来,似乎都没多大区别,所以也不排除是保姆听岔了。
“那你们的祭司是什么人?”
“我们的祭司叫什么我们不清楚,我只知道他有一头黑发,五官很像外国人,他——”
保安话没说完,就有丧尸从楼梯爬上来,正在冲撞乒乓球桌。郝笺虽然想获知更多消息,不过再不走的话,她怕是得在折在这里了,所以她对保安说了声抱歉,就抓着绳索溜了。
保安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他刚翻过窗台,就有丧尸冲了过来,抓着他的脚就是一咬。
惨叫声从身后传来,郝笺头也不回地朝黄由他们追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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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由几人三人本来在楼下等他们的,毕竟他们还想让郝笺安全将他们带离这里。结果就突然听见楼上传来的枪声,以及保姆哀求的声音。
他们暗觉不妙,体育用品店的店员就想离开,黄由却说:“再等等。”
“等什么,我看那个女人就是跟那伙人一伙的!”
游泳教练也犹豫:“不会吧,我觉得她不像是坏人。”
“在岛上过了这么些天,哪些人是好人,哪些人是坏人你分得清楚?”
游泳教练语塞了,她说:“可是没有她,我们也没办法到码头啊!”
于是三人又再等了片刻,果然见保姆从上面下来了,她刚下来,腿还软着,就拽着黄由道:“我们快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