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很痛苦,让黎初一下停下了脚步。
她看向了那个隔间,敲了敲门询问:“你好,需要帮助吗?”
内里静默了一瞬,并没有人出声。
黎初一时之间摸不清对方是不想要她多管闲事,还是因为身体不适说不出话。
“需要我帮忙吗,如果需要的话,敲一下门板,不需要的话敲两下,我立刻离开。”
能在这里的要么是同样来参加活动的人,要么是主办方那边的人,在这个圈子里,大家都有些这样或者那样不想被人知道的事,黎初不欲多管闲事,但也不想可能让一个人出事。
隔间里又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呕吐声,那声音听的人有些发毛,仿佛是要将自己的内脏也一并呕吐出去。
黎初微微蹙着眉,准备打电话给圆子让她过来看看,隔间里却传来了一阵冲水的声音。
那扇门在黎初面前缓缓打开了,穿着黑裙的女人很瘦,让人想起福楼拜的那个著名的比喻,她裹在衣服里,如同一柄剑插在剑鞘里。
她的脸色很憔悴苍白,连粉底和红唇也没能给她带来好的气色,在冷白的光下反倒有些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