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压根就没半点喜庆的意思。
相反有点儿冷。
江郁也端起酒,说:“谢谢,不过我跟沈总有缘无分。”
“哈哈哈哈,可不是,就你最早结婚。”
“沈总,能说说为什么选江郁吗?是因为他顾家吗?”
沈璇拆了一块蟹腿,吮了下指尖,说:“专一吧。”
话音一落,其余的人齐刷刷地看向闻泽厉,闻泽厉觉得这两个字跟甩在他脸上狠狠扇他一样。
他低笑两声。
“我也能的。”
其他人跟着笑。
沈璇却没有搭理他这个回答,仿佛他的回答压根不重要似的。
闻泽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十分不得劲。
酒,沈璇是不敢多喝的,今晚这群人还开了不少别的酒,沈璇只喝红酒,周扬要给她倒威士忌。
闻泽厉伸手挡了。
周扬一笑,“哟,这有什么资格管呢?”
闻泽厉:“除了红酒,她别的都不能碰。”
其他人看好戏地看过来,“闻少怎么那么了解?”
“没白当那半年的丈夫啊。”
那半年的丈夫啊,再次狠狠击了下闻泽厉的心口,这时,有人就有些好奇地问沈璇,“沈总,那这半年夫妻后,您知道闻少喜欢吃什么,不能吃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