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逾笑道:“没菜刀的人家倒是挺新鲜。”
仵作:“若不是找不到菜刀,或许我一时半会儿还联想不到这淤伤是刀身拍打照成的。”
童少悬在一旁听着,这思路让她颇感兴趣,寻了一个勺子递给仵作,让他当做刀来演示。
仵作拿起勺子,横了过来,不是切而是拍,用勺底在桌面上拍了一下:
“就是这样,伤人的不是刀刃,而是刀身。所以伤口看上去是一大片淤青,而不致命。”
“这个动作……”童少悬将之前的猜测串成一线。
开窗的奇怪举动,刀身拍打的奇怪手法……
她忽然联想到了一股熟悉的腥臭味。
当初占着她们家铺子不肯走的暴氏身上,就有一股难以驱散的水产腥臭。
那是常年和水产接触的人才会有的味道,即便暴氏离去之后,屋子里依旧留有那种气味,唐见微熏了很久,用了不少手法才将那味道遮去。
若是凶手身上带着这股腥味呢?
即便是在充满尸臭的房间内,恐怕这股腥气也会有它的一席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