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谁压我作甚!”
秦六郎一声的酒气,思绪也颠颠倒倒。
可当他看见冷眼瞧他的阮逾时,明白了一切,破口大骂:
“你们这帮臭狗彘,坑害老子!”
童少悬正觉得此人污言秽语实在恶心,便见阮逾毫不客气一脚蹬他脸上。
阮逾本就带着阮家的血脉,还是个习武猛将,这一脚极重,让秦六郎鼻血横流,差点被踢晕过去。
童少悬:“县尊,您这是动用私行。”
阮逾:“有吗?他自己喝多了不小心摔的。”
童少悬:“……”
学到了,真的学到了。
阮逾对衙役们说:“让这满口腌的蠢货带走,本县要严加审问。”
“是!”
秦六郎被带走,紫檀也被放了下来。
紫檀从腰到后背、两臂套着绳索,虽说能够将她牢牢挂住不至于摔着,可被卡在半空等秦六郎的时候,却是分外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