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。”卫慈抱着长孙胤,野蛮地将她推倒在地。
卫慈散下长发,吻她。
直吻到自己意乱情迷,身下的人却连唇瓣都未有一丝翕动。
浑身燥热的卫慈疑惑地抬头,对上的是长孙胤藏着满满冷意,无动于衷的双眼。
“殿下。”长孙胤看着屋顶的横梁,“你不知廉耻吗?”
卫慈浑身一颤,坐了起来,背对着长孙胤。
寒意几乎浸到她的骨头里,连带着屈辱感拧得她心头发痛。
“给我滚。”卫慈说。
长孙胤站起来将裙摆整好,对卫慈道:“今夜当默写
卫慈握起拳头的骨节发白。
“滚!”她大叫一声后,屋内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长孙胤什么时候走的,她不知道。
卫慈独自熬过十五年来最最屈辱的一夜。
这一夜她反反复复梦到长孙胤,梦到被她制在身下,与她恩爱。
醒来时,孤独的卫慈明白,自己的确不知廉耻。
之后一连十日,卫慈都荒唐度日。
不读书也不炼身,只在刚刚改名的承平府内和一群世家女们没日没夜地赏歌舞,饮烈酒,寻欢作乐。
在断断续续的清醒须臾间,她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她只是想长孙胤主动来找她,教她也好训她也罢,她只想长孙胤在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