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这是?”童长廷不知道妻子在生什么气,乔迁的大喜日子,她怎么阴沉着个脸?
宋桥:“你就知道吹牛,还知道什么?”
童长廷:“??”
不是,我这还没开始吹牛啊!
宋桥牵着阿花进了宅子,将它擦洗得干干净净。
阿花舒服地哼哼,一双小豆眼依旧和小时候一样可爱。
宋桥摸着乖巧的阿花,知道自己不应该因为别人的嘲弄和刻薄的态度让自己不舒服。
话虽如此,谁都知道,但轮到自个儿身上,心里那股气还是难以立即平复下去。
博陵这儿多数人还是很和气、热心肠。
可但凡遇见个混蛋,就能破坏宋桥一整天的好心情。
几天之后宋桥和童少潜一块儿出门买菜,童少潜的口音重,菜农听不太懂,便多问了几句,童少潜也重复了几遍,遍遍夹带着东南口音。
旁边路过的人听罢重复了童少潜的口音,顿时引来一群笑声。
童少潜心大,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。她还觉得博陵人舌头跟被沸水烫了似的,说句话跟赶车一样快,恨不得十个字粘成两个字说,实在难听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