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如琢笑了笑。
看不出开心,也没什么不开心的痕迹。
仿佛如今的一切她早已想到,只不过是遵循着正常的轨迹,慢慢到了本该到的地方。
“吕澜心对你情有独钟。”卫慈说,“你待她如何?”
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回答,石如琢一时没有开口。
“听说她曾经虐待过你。”今日陶挽之上朝去了,卫慈为自己斟酒。
“我也虐待过她。”石如琢平静地说。
卫慈笑道:“那么,你们这算是扯平了。”
“扯不平。”石如琢应答如流。
似乎对于她和吕澜心之间的关系,石如琢并没有去定义,或是说不想定义。
而对于恨,她心里有自己的判断,且十分坚定。
“那便好。”卫慈并不知道其中细节,但石如琢的状态比她所想的还要满意,“那你一定很想看她深陷泥沼。清算之后吕澜心会交由你处置。石正字想要如何处置,没人能拦得了你。”
石如琢低着头,拿着箸并没有进食。
“吕澜心去多衣国之前,可有与你联系?”
“有。”石如琢说,“她告诉了我一位效忠于澜氏的北衙禁军将领的名字。”
卫慈听闻此言,神情有一时的变化。
“她竟会将这等要事告知与你。你可有想过此事真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