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如琢身子非常僵硬,似乎在用全力沉默地反抗。
但她没有习过武,力量不足以抗衡。
“大娘子,我劝您不要胡来。不然的话,她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说话的黑衣人单手按着石如琢的脑袋,膝盖顶在她的后背上,几乎用整个身子的重量控制着石如琢,让她无法动弹。
说话的黑衣人吕澜心认得,太熟悉了。
赵二,在澜家八年,专为澜宛办事,基本上shā • rén的脏事儿都交由他来做。
吕澜心慢慢走近,声音悠然:“我娘让你来就是要取她性命的吧?无论我胡来或不胡来,你也不会手下留情,不是吗?”
赵二眯起眼睛,揪起石如琢的头发,让她抬头:“大娘子,您真的要再往前走一步?”
尖锐的刀压在石如琢的脸上:“我赵二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,您应该最清楚。无论老弱妇孺,只要是主上下达的命令,我就一定会执行。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,怕是禁不止我这一刀。”
吕澜心低眉看了眼石如琢。
石如琢脸上沾着不少的土,但眼神之中没有任何惧意,依旧明亮通透而坚定。
而此时石如琢的的确确是看着她的。
一想到此时自己的模样映在石如琢的双眸之中,吕澜心心口忍不住发热、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