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葛寻晴放开,吸了吸鼻子,很快调整好了呼吸和心态,语气也恢复到了平日的冷淡,她对葛寻晴说:“好了,我还有别的事要忙。先这样吧……”
石如琢用手绢将眼泪抹去,要走,葛寻晴对着她的背影说:
“阿器,我们任何时候都在。”
石如琢的脚步略略一停顿之后,更快地离开了。
这一整日,魂不守舍。
到了夜里才一身的酒气回到石府。
吕澜心见她居然喝酒了,知道机会来了,开开心心上前迎她,将家奴都遣走,就只有她二人在寝屋内。
房门还没来得及合上,病得四肢发软的吕澜心就被石如琢带倒在地。
“哎呀,阿器好生性急。”
石如琢醉眼迷离地看着眼前人,吕澜心抬起头,吻她的唇。
石如琢看她的眼神有点僵硬。
吕澜心在她身下娇笑:“怎么,又要抨击我胡作非为?论起胡作非为你可是不遑多让啊。你说离开博陵就一去两个月,什么消息都没有,说好娶亲的事儿也没下文了。你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,我……”
“吕澜心。”话还没说完,石如琢就将吕澜心的话给打断了,“我教不了你。”
吕澜心轻浮的笑意在石如琢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短暂琢磨之后的明了和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