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是要......”她小心谨慎地问。
“将你的血管一根根挑出来,再取下心肝肠肺。”
听着就很痛,简晓栀决定再争取一下:“还有没有别的死法,没有的话我还是选枪杀,你觉得呢。”
他垂眼,看见她白嫩的皮肤上,青筋明显。
简晓栀手背被压制住,眼见刀片贴近,不由得闭上眼睛。
她能感觉到刀刃划破手背,一寸寸蜿蜒至手腕,但想象中的痛感没有传来。
“咦?”
简晓栀睁开眼,真切看到鲜红的血珠冒出。
“果然。”锻渊兴味阑珊地收起刀。
“什么?”简晓栀满头问号收不回来,“这刀还止痛?”
“你没有痛觉。”
既然这样,她为什么还装出一副很怕痛的样子,锻渊给她涂的药剂只需些微的量,就会出现焚火肉绽的灼痛感,让人有种濒死的错觉。
之前几个人,因为这个药剂,痛到疯癫。
给她用了几乎半瓶,她却没有任何反应,这样,划开皮肉的流血场景,不能给他带来刺激了。
简晓栀反应了下,才想起狼刑撞树的时候,她只顾着想吐,没意识到自己不痛。
她原来是最怕痛的,会忍不住生理性地掉眼泪。
简晓栀默默思考,想死的话,自己能不能下手。
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