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厄一口答应:“好,菲奶奶给你做。”
于是锻渊在实验室里用仪器正做着实验,余光瞥见简晓栀跑上跑下,一下拿个枕头放在试验台上,一下又拿个毛毯上来,然后又抱上来一个靠垫。
见她舒舒服服地半躺半坐之后,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抱枕,抱在怀里。
锻渊:“……”
简晓栀以为硬件提高之后,一定能拥有良好的睡眠生活,但她忘了,这位博士是个完全丧失人性的家伙。
她半夜睡着睡着,就会被锻渊挖起来。
简晓栀怒气值燃烧到一级,“请问您有什么比研究所被丧尸围城还要重大的事吗?”
锻渊点了点头。
简晓栀:“说。”
“你吹陶笛。”他懒懒散散地说。
“……”简晓栀忍辱负重地给他吹了一段。
某天夜里,简晓栀又被锻渊给整醒了。
锻渊不知道在弄什么液体,整个实验室内都是刺鼻浓烈的味道,比氨气还感人。
简晓栀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他:“请问您这是在干什么呢?”
“啊,”锻渊轻轻勾了勾唇,“还想听陶笛。”
简晓栀怒气值达到三级,默默地消化一下,还是给这畜生吹了,毕竟这是他的地盘。
过不久后的凌晨,简晓栀感觉到腰部有异物,被什么硬硬细细的东西戳了戳。
“……”
虽然她有想过在末世这种地方,保证贞洁有点困难,但她万万没想到锻渊外强中干,原来是颗豆芽菜。
不过,不管他是什么,都不能打扰她睡眠。
简晓栀终于怒气值达到十级,猛地一瞪眼,坐起来,扭头一看,锻渊正拿根玻璃棒不时戳她,不轻不重的,特别像逗猫。
事实上,在锻渊看来,这小孩气得瞪大眼睛,脸颊微微鼓起,确实像只炸毛的猫,很有生气。
简晓栀忍无可忍,掏出陶笛,差点想怼他脸上,“我教你吹行不行,这样你想什么时候听都成。”
她表情超凶,像是他敢说不,她就能立马和他同归于尽。
锻渊靠着椅背,狭长的眼睛稍稍上扬,他松懒地捏着玻璃棒,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试验台,发出清楚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