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晓栀:“……”
又来了,又来了,他又不做人了。
菲厄按照锻渊的想法,给他做了白大褂和黑衬衣。
简晓栀偷偷把白大褂藏起来。
“小孩,你偷人衣服是什么癖好?”锻渊又用那种满不正经的语调。
“我成年了。”
简晓栀下意识纠正他,接着说:“反正你别穿白大褂就是了。”
“你不喜欢?”
“对,不喜欢。”
锻渊长眼微眯:“为什么?”
简晓栀又不好实话实说,干巴巴编理由:“这件衣服看着太正经,不太适合你。”
“哦?那你说说我适合什么。”
“骚里骚气,”简晓栀干脆破罐子破摔,“你就往那方面狂奔吧!”
锻渊:“……”
简晓栀若是不知道他的过往经历,当然不会对一件衣服提出要求,毕竟穿什么都是别人的自由。
但这件白大褂不仅意味一件衣服,而是他在记住仇恨,铭刻身体被剖烂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