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不会奢求太多。也不会胡思乱想来折磨自己。
这件事若他不再提,那就任它在沉默中过去。
他的手还在流连。细滑的皮肉,是质地最上乘的丝绸。
桃尖儿留着几个明显的齿痕,雪藕似的小臂上也有掐出来的印子。他没有半点内疚,甚至觉着这是不错的战利品。
姑娘乖得猫儿似的,再难捱,也只是小声的呜咽。她不会特别妖冶的配合,也做不出那些狐媚的样子,无可奈何的放任他,怕得不敢睁眼。
赵晋喜欢她的乖巧,享受她的体贴温和,这是个从里到外,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人。她的心,一眼就能看透。
这一刻他很庆幸还能在这里得到慰藉得到平静。
他躺在她身边。她自然地缩进他肩窝,被他拥住。
赵晋抬眼瞧着帐顶,这样的夜晚,又岂能睡得着呢。
他抚着她的手臂,轻声道:“你怎么不问问,是谁做的?”
柔儿浅浅叹了一声,“爷有爷的难处,况又并未伤及孩子。”她垂下睫毛,遮住眼底流转的光,害怕露出端倪被他瞧去。
她甚至伸出手,轻轻抚了抚他的臂膀,“爷别放在心上,以后我会加倍小心,不若,便算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