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役们惊讶地张大嘴巴瞪大眼睛。黄ru娘的模样,一瞧就知道她做过什么。
雪白雪白的身子,随着动作乱滚,这么娇美地模样,被众人一丝不落地瞧去。
她被反剪双手绑着,遮也遮不住。
福喜肃容跨出月洞门,冷然道:“大伙儿瞧着,这就是不安分的下场。”
一记板子火辣辣地落在黄ru娘娇嫩的背上,她嘴被堵着喊也喊不出来,差点疼得背过气儿去。
不等她缓过来,又一记板子落下来。
行刑的婆子训练有素,几下就把人打得血肉模糊。
黄ru娘昏死过去,被一桶冷水浇醒。她迷蒙地抬起眼,怔怔瞧着四周围着的、神色麻木的人,她哭得无声无息,她好悔。
福喜又道:“大小姐屋里的人,尤其要注意举止,教坏了大小姐,你们担待不起。行了,把她拖出去,叫她家里人来领人。”
黄ru娘气若游丝,早就挣不动了。一被人提起来,胸腔震荡的厉害,嘴一张就呕出一大口血。
她被拖出去,在赵府短短做了三个月工,因着升起了点不该有的心思,就此没了半条命。
赵晋决定着手替安安寻新的ru母了,首要条件就是不要年轻漂亮的,只寻踏实本分有经验的婆子,他发觉他对美人儿的容忍度越来越差了。
原来还能耐着性子哄哄四姨娘、香凝等人,如今却没谁值得他花费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