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晋已经习惯了她的冷落,他掸着桌上洒的水珠,漫不经心地道:“我也准备月底走,这回得罪了兴安侯府,路上怕不太平,你最好跟着我,别一个人单独行动。”
她白他一眼,没有吭声。
赵晋笑道:“你不说话,我可当你应了。你最好也别提条件了,我带的人有限,分不出两拨来看顾。”
柔儿要开口,被他摆手打断,“别说见外的话,自打管了这事儿,咱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你想寻死,还得问问安安答不答应。”柔儿不言声了,屋里静下来。灯火的影子照在墙上,轻轻摇摆。
柔儿背身坐着,赵晋瞧着她背影,口干舌燥的,,想说点什么,又觉得现在气氛刚刚好,贸然出声,反惊动了她。
他缓缓凑近,手伸过去,试探搂她的腰。她像受惊的兔子,站起来,躲到门边儿,把门敞开垂着头道:“您该走了。”
赵晋笑着,目光幽幽盯着她,“真让我走?”
不等她点头,他又道:“柔柔,也差不多了,咱们都老大不小,别蹉跎了。”
柔儿抿唇不言,心里的结打得很死,没那么容易解。即便态度明显松动,但要再投入进去,很难。且不能有半点风吹草动,一旦有,她立时就会毫不犹豫的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