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差气的脸发白,骂道:“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?”
刷地一声,官差抽了佩刀。
孔绣娘吓了一跳,忙伸手去推林顺,“顺子哥,好汉不吃眼前亏,您别管了,他们要搜,随便他们,我什么都没做过,我怕什么?”
她忙上前,要护着林顺,对那些官差道:“要搜就搜,若是在我这儿搜不着洪姑娘,我要洪掌柜亲自给我赔不是,官爷们应吗?”
那官差笑道:“哟,好一对有情有义的野鸳鸯,这是你相好的?”
他言语轻佻,斜睨着孔绣娘上下打量,林顺攥紧了拳头,喝道:“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
官差蹙眉恼了,“看见了?大伙儿看见了?这刁民故意阻扰衙门办案,只怕拐带洪姑娘的,就是此人!给我把他绑了,带回大牢,严刑拷问!”
“别,别!求求你们,求求你们别这样!林大哥是个好人,他是个好人啊!我们没有拐带洪姑娘,洪掌柜,您信我啊,您搜,您搜我这店,没有,真的没有……”孔绣娘跪下来,一声声乞求。
林顺被两个官差拖开,眼睁睁瞧着适才那领头的官差抬手摸了把孔绣娘的脸。
他目眦欲裂,挥开钳制,不要命地冲上来。
——
柔儿的信,是在两天后到达的清溪。
比他们行程快,但也没快多少,信在驿站压了几日,才被与其他信件一块儿发回来。
当时孔绣娘人在衙门外的长街上跪着,见着一个官差,就叩头哭求,说自己冤枉,说不关林顺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