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儿坐在椅上,把荷包拆开,取出两张符纸,一个塞在安安长命锁的夹层,一个递给赵晋,“爷,这是我在娘家的时候,去秋灵寺求的平安符,没什么好给您和安安的,唯有这个尚能表达我的心意……”
赵晋颔首,把符纸收了,贴身放好,握住她的手,想凑过来亲亲她的额头,就在这时,外头忽听咚的一声,福喜整个人跌过门槛,摔在了明堂地上。
赵晋沉着脸看过去,那些个小厮丫头们乖觉地缩着脑袋,不敢瞧,适才他们挤得起劲,一个个凑在门前抻着脖子往里偷看。
今儿过年,平时见着赵晋大气儿都不敢喘的人,念着他定然心情好不至罚得太厉害,一个个胆色也大了,规矩也没了。
柔儿笑着站起身,“大伙儿都进来吧,外头冷。”
赵晋寒着脸,没言语。福喜爬起来,笑嘻嘻地引着人上前,齐刷刷跪在地上,贺道:“小的们给官人太太道喜啦,祝官人太太如意吉祥。”
福喜道:“官人太太六年抱五,子孙满堂。”本想说三年抱两,可想到这会儿已经抱了两,他索性多加了一倍。
赵晋听他满口胡言,轻嗤了声,“金凤,看赏,福喜那份儿你收着,晚上大伙儿都散值,福喜书房上夜。”
福喜苦着脸道:“别啊,适才是福盈他们使坏,害我的,爷您瞧在今儿过年……您瞧在太太今儿高兴份上,别跟小人计较了,啊?”
赵晋侧过头瞥了眼柔儿,“你倒是会寻靠山。”